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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经论述过天道和人事的区别认为人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事只是天

2022-08-15 05:30:04 发布 浏览 877 次

有人曾经论述过天道和人事的区别,认为人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事,只是天道不是人力所能改变。人的智谋可以欺骗王侯公卿,却不能欺骗小小的猪和鱼;凭借武力可以夺取天下,却不能得到普通百姓的忠心。所以,韩文公的精诚能够驱散笼罩衡山的云雾,却不能使唐宪宗从迷惑中清醒;能够驯服鳄鱼的凶暴,却不能制止皇甫镈、李逢吉的诽谤;能够取信于潮州的广大百姓,为他建庙,死后世代享受祭祀,却不能使自己在朝廷中得到一天安宁。这是因为韩公所能顺应的是天道,而不能做到的是处理人事。

起初,潮州人不知道读儒家的书,韩文公派进士赵德去做他们的老师。从这时起,潮州的学者们都很重视文章、德行,这种风气也影响到了平民百姓,直到今天,这里还被称为是容易治理的地方。确如孔子所说:“君子学了礼仪道德就有仁爱之心,平民学了礼仪道德就容易驱使。”潮州人侍奉韩文公,一饮一食都必定祭祀,每当遇到水旱灾害、疾病瘟疫等有求于神灵的事情,必定向他祷告。可是韩文公的庙宇建在刺史公堂的后面,老百姓觉得进进出出很不方便。前任太守曾想请示朝廷,另建座新庙,但没有实施。元祐五年,朝散郎王君涤来做这个州的太守。他实行的用来培养贤士、治理百姓的所有措施,无不仿效韩文公的做法。在百姓已经心悦诚服后,他发出号令说:“愿意新建韩公庙的人就听从命令。”百姓们都高兴地去参加修庙。于是,在距潮州城南七里的地方选定了庙址,一年内新庙就建成了。

有人说:“韩公被贬斥到离京万里的潮州,不到一年就回去了。如果他死后有知,显然是不会眷恋潮州的。”我说:“不对!韩公的神灵在人间,就像水在地下一样,到处都是。可是唯独潮州人对他特别信赖,无限思念。在祭奠时,人们在升腾的香雾中感到悲伤,仿佛见到了他。这就像挖井挖到了泉水,却说泉水只存在这里一样。哪有这种道理呢?”

元丰元年(实为元丰七年),皇帝下诏书封韩文公为昌黎伯,所以新庙的匾上写着“昌黎伯韩文公之庙”。潮州人请我把他的事迹刻写在石碑上,于是我写下诗送给他们,让他们吟唱,以此来悼念韩公。诗的词句为:昔日里您骑龙驹遨游白云乡,长空挥手,分开银河日月天章,织女用云彩为您织就锦绣衣裳。您乘风飘游来自天帝身旁,下到人间为的是一扫浊世的鄙陋文章。您西游咸池,又东到扶桑,文章道德辉映一代,草木都蒙受光芒。您追随李白、杜甫,同他们比翼翱翔,张籍、皇甫湜惭愧流汗,退避奔走得僵倒在地上,连韩公的影儿也不敢仰望。您疾书奏章,抨击佛学,讽劝君王,被贬潮州,游览衡、湘,路过九嶷舜墓,凭吊女英、娥皇。祝融为您开路,海神率众潜藏,您为民赶走鳄鱼,如驱羔羊。天庭少了人才,天帝为之悲伤,派遣巫阳高歌下界招您回天堂。潮州百姓杀牛宰鸡再进酒浆,这里有荔枝鲜红,香蕉微黄。文公啊,您不稍稍逗留让我们眼泪流淌,祈望您飘然而来,披拂着长发走下大荒!

这是一篇碑文。在文中,苏轼对韩愈的一生,尤其是对韩愈在思想文化上所起的重要作用,给予了极高的评价。苏轼认为韩愈的这种人格、思想、精神之所以不为人们所理解,甚至受到不公正的待遇,是由于他能替天行道,而不会媚世阿俗的缘故。

文章前两段写“庙碑”,在文学、儒学以及政治才能方面给予了韩愈高度的赞扬和热情的歌颂;中间两段写“潮州”,主要讲述韩愈在潮州的政绩以及人们对他的怀念。最后写作这篇文章的缘由,结尾颂扬了韩愈的重大功绩以及作者对韩愈的怀念。

文章写得很有气势。多种手法的运用,加上错落参差的句子和音调铿锵的语言,使文章十分生动而又灵活。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者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也,羽化而登仙。

于是饮酒乐甚,扣舷3而歌之。歌曰:“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4兮天一方。”客有吹洞箫者,倚歌而和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5。

苏子愀然6,正襟危坐而问客曰:“何为其然也?”

客曰:“‘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此非曹孟德之诗乎?西望夏口,东望武昌,山川相缪,郁乎苍苍,此非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方其破荆州,下江陵,顺流而东也,舳舻千里,旌旗蔽空,酾酒7临江,横槊赋诗,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8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9于悲风者0。”

苏子曰:“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者者。”

客喜而笑,洗盏更酌。肴核既尽,杯盘狼藉。相与枕藉者也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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